工精美的荷包,塞到了白珠手中,道:“有道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我知道大人从来不缺什么,这只荷包是我亲自绣的,里头塞了些清心宁神的药草,原不值当些什么,我私心想着大人公务繁多,劳神劳心之时,有这样的小东西在身边,也可宽抚一二。”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上一世被皇帝皇后挑中的新后人选呢,单单瞧这样细腻的心思,就足够许多人望尘莫及了,这几年来随着权势的扩大,白珠身边没少那些谄媚贿赂的人,可若论钱财她已经看不上,若说权柄,只有皇帝皇后太子才能给,她又不好男色,清心寡欲做她的老宫正,无儿无女一身孑然,想要讨到她这样的人欢心,可实在是难得很。
白珠收了荷包,朝她福了福身,“那就多谢吴小姐了。”
见人收下,吴嫦笑意愈发深了,还想再拉拉关系,但堂堂宫正,琐事繁多,很快留英就寻过来了,只好辞别作罢。
等忙碌了一整天回去,白珠头一件事就是要安排司寝司帐的事情。
认真算起来,人还没见过,趁着晚膳的点儿白珠将人领了进来,两个花朵一般的姑娘羞答答立在太子跟前,可正主却连眼皮子都不带翻一下的。
白珠极力引荐,圆融道:“殿下还没见过吧,这是皇后娘娘先前吩咐送来的两位女官,不巧来端敬殿第二
日,殿下就去汴梁治水了,如今算是见过了。”
抬出皇后,朱见深只得勉强各自扫了一眼,“叫什么。”
司寝忙道:“奴婢陶星。”
司帐规矩道:“奴婢瓷云。”
朱见深听了,嗤一声,偏头对漏月道:“又是星又是云的,倒像是和你凑一对儿的。”
漏月慌张跪下,“奴才哪儿敢,还请主子莫要打趣奴才了。”
两个女官也闹了个没脸,其实名字这东西,都是一进宫给定下来,只为有个能叫出头的名儿,若非以后主子抬举,你叫阿猫还是阿狗,都没什么分别。
白珠打着圆场道:“殿下不喜欢这名字,要不就给她俩换一个。”
朱见深说不了,手撑起头很不耐烦的模样,“见过就下去吧,昨儿个的酒还没醒,我头疼得厉害,别在我跟前杵着。”
这下陶星和瓷云都红了眼圈,白珠见状只得让她俩下去,又吩咐人准备了盏蜂蜜水。
可朱见深却突然抓住了她的袖子,轻嗅道:“姐姐身上带了什么,好香。”
白珠没有熏香的爱好,想了想身上散香只有那个荷包,她拿出来道:“是这个么?”
淡淡的药草香味儿,此刻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朱见深使劲吸了吸,长舒一口气道:“感觉好些了。”
白珠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妙招儿,她顺势道:“殿下喜欢,那就拿着吧,这里头装得都是有益的草药,要日日戴在身上才好。”
姐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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