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准了耶律质睦看重脸面,绝对不好意思张扬出去,不仅如此,他更应该把这事也捂死了。
对于这二人的恩怨纠葛,白珠听了一耳朵,只觉得脑壳发胀,眼见耶律质睦五官都快扭曲在了一起,天璇还一个劲儿在那挑衅,便把人拉开,打着圆场道:“好了,这不过是件小事,天璇同我说了,今天本想去给三殿下赔罪,没曾想撞上了殿下不方便,殿下就当是卖我一个面子,别同孩子计较了。”
孩子?他长这么大一直是孩子王,就没见过这种比他还嚣张的孩子,尤其是还是个姑娘,耶律质睦攥紧了袖下的手,半响不说话。
天璇呢,受到了白珠一顿眼神训斥,在她的授意下只得暂时收敛了气性,不情不愿福了福身道:“给三殿下赔罪。”
可对面的人久久不曾发一言,天璇半蹲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忽闻一声低泣,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眼中泛出的泪花。
耶律质睦没忍住跑开了,决计不肯在那个坏女人面前掉眼泪。
“这是哭了?”天璇喃喃道。
正说着,门前进来了人,萧绰边跨槛,边不住回头张望,奇道:“方才是三哥哥
吗?他为何哭着跑出去了。”
天璇脸红透了,不敢将实情说出去,便支支吾吾道:“许是风大迷了眼”
不过萧绰如今人逢喜事精神爽,并不大在意这个,拉着白珠兴致冲冲道:“舅舅同意了,舅舅同意了!”
白珠迟疑了下,“同意什么,你和韩大人的婚事吗?”
萧绰两眼都往外放光,头如捣蒜道:“对,舅舅说了,我虽出于国舅帐萧氏,但不必遵从旧俗,非得同耶律皇族联姻,一切只随我的心愿。又说韩家满门忠孝,是他的肱股之臣,德让哥哥年少有才,是为良配喏,你看,这是德让哥哥赠我的鸳钗,好不好看!”
若是没同耶律贤打过交道,白珠甚至真会以为这一世种种变故下,萧绰不会成为后世的萧太后,但她那日见到了耶律贤,也明白其对萧绰的心意,他又怎会轻易放弃心爱之人呢。
那鸳钗在灯下通体流转着璨然的光,一如姑娘那欢喜的眸子,白珠不忍心泼她凉水,便点头附和道:“鸳鸯是情鸟,‘丽人绮阁情飘飖,头上鸳钗双翠翘’这很好。”
金陵皇宫中,早已是耶律遇的天下,他挟持住了这南唐皇帝,这几个月也算是享尽了富贵,只等王帐中一声令下,便胁迫李煜发兵。
但自打半个月前,宋国那边来了个人,自称是晋王殿下身边的人,同他一番热切详谈后,却又改变了心意。
是啊,自己眼下过得潇洒,但等到联军后,还是得撤出金陵,回到北边的,不管事成与否,虽有他父亲依附倚仗,但顶破天了不过是得个北院宿司卫都监的官衔。
从前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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