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爱这家里每一个人,她希望他们都可以好好的,可以得到最完美的生活和爱情,这样她爱的男人才可以圆满,没有遗憾。
可这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怀疑她!
怀疑她教他说那番话,是为了逼他表明心迹,逼他放弃顾家的财产!
她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但她对天发誓,她从没那么想过!
那个该死的混蛋,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她上楼,温华筝下楼。
两人打了个照面,温雨瓷眼睛都气红了,温华筝讶然,“姐,你怎么了?”
温雨瓷没好气,“被疯狗咬了一口!”
她脚步不停的跑上楼,温华筝探头往楼下看。
夙辰面无表情的站在吧台旁边,脸上的酒渍仍在往下流,多少有些狼狈,但那额前被红酒打湿的碎发,映着苍白的面颊,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一滴红酒挂在他的下巴,摇摇晃晃,似坠未坠,温华筝看的眼睛直了。
夙辰感觉到有人注视,抬头看望她的方向,他的目光落进她的眼睛里,深幽而郁痛的目光,像什么东西在温华筝心上狠狠撞了一下。
温华筝像是正在偷东西被抓到的贼一样,猛的跳起来,转身跑上楼了。
她一口气跑到温雨瓷的房间,砰砰砰敲门,“姐、姐姐!”
温雨瓷正坐在飘窗上喝酒消气,听到温华筝敲门,跳下飘窗,过去开门,“小筝,怎么了?”
看到温雨瓷,温华筝跳乱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重复了一遍温雨瓷的话,“怎么了?”
对呀,她这是怎么了?
刚刚明明是想下楼吃饭的,结果和夙辰对视了一眼,她就像做贼一样落荒而逃。
这可不是她温华筝一贯的作风。
别说她没做什么亏心事,就算她做了亏心事,落荒而逃的也从来不是她呀,她逃什么?
温雨瓷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弹了她额头一下,“我问你怎么了,你重复我的话干嘛?”
“呃……”温华筝眨眨眼,挽着她的手臂往屋里走,“我没重复你的话,我是特意来问姐姐你怎么了,刚刚看你很生气很委屈的样子,眼睛都红了。”
“没事,被疯狗咬了一口。”想到夙辰,温雨瓷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是夙辰吗?”温华筝拉着温雨瓷坐在飘窗上,很享受的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又回头看温雨瓷,“姐姐,他怎么惹你了?”
“别提那个白痴!”居然敢怀疑她居心叵测,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她要是再管他的事,她就是猪!
“姐,你就告诉我嘛,他到底怎么你了?我去给你出气!”温华筝晃着她的胳膊撒娇。
温雨瓷不想让温华筝知道什么“财产之争”,简直被人笑掉大牙,避重就轻,“我刚刚坐在吧台边画图,那混蛋扔了一本杂志过去,打翻了红酒杯,把我的图全给毁了。”
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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