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笑非笑，看上好似颇为欣慰，又好似隐藏着雷霆之怒。
面对紫衣道人的问话，小水仙连连点头，目光中流露着坚决之色。
下一刻，紫衣道人微微回头，看向一旁的吴明，问道：“让水仙代你而死，你可愿意？”
目光望来，自有一股难言的压力。
一时间，吴明觉得整个天地，都仿佛在暗示他。
好似，如果不答应让水仙代死，自己就真的要被打入无间炼狱一样。
“怎么是这个感觉？好似紫衣道人，特别想要我答应一样！”吴明硬扛着压力，微微回头，向着身边的小水仙看去。
入眼，只见小水仙正含泪看来，目光中隐隐有不舍之情，仿佛离别即在今朝。
“莫非，陷入幻境的不只是我，小水仙也在幻境之中。”吴明的思路越发清晰，这紫衣道人从一开始，很可能为的就是小水仙，他不过是买一送一的赠品。
怪不得起了贪念，幻境却没有终止。
原来自己只是个配角，从头到尾都是个绿叶，用来衬托小水仙这朵水仙花的。到了最后，还能废物利用一下，以自己的双手，斩断小水仙身上的红尘。
“这紫衣道人，可真是用心良苦！我要是答应下来，就相当于主动抛弃了小水仙，只有上清宫一个是赢家了！”想到这里，吴明脸色低沉，对着紫衣道人拱了拱手：“掌教真人，请恕我不能答应！”
“什么，你不答应？”
紫衣道人面色一变，沉声道：“你可知道，你们两个只有一人可活，明白拒绝的后果吗？”
“明白，偷学功法，乱棍打死！”吴明决定赌一下，赌这里就是真实的幻境，死亡不过是新的开始。
随着吴明的确切答案，紫衣道人脸色变了又变，小水仙更是两眼放光。
要知道，小水仙可不知道这是幻境，只当吴明说的都是真心话，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大哥哥，我不要你死！此生能认识你，水仙已经无憾了...”这话说完，小水仙猛地转身，一头撞在玉柱上。
下一刻，没等生离死别出现，小水仙疼的“哎呦”一声，撞得整根玉柱摇摇欲坠。
“好疼啊，咦，我怎么没有死？”
大眼睛眨呀眨的，小水仙看了看吴明，又看了看黑着脸的紫衣道人，苦道：“我忘记了，我玉清诀小成，撞柱子是撞不死的......”
“胡闹！”紫衣道人也看不下去了，衣袖向着身前一挥，顿时景色遽然一变。
看着周围景色的变化，吴明赶紧向着周围看去。
入眼，依然是上清宫大殿，现场也依然是吴明、小水仙、紫衣道人三个。
只不过，外界的冰天雪地消失了，仿佛之前不过是一场梦境。
“三年时光，历历在眼前，老道这手真是绝了！不好，既然是幻境，那些功法...”吴明赶紧回忆一下，发现记住的功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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