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咽了回去，只说了这么句看似明了，实则暗藏深意的话。
瑶光看着他，鼻子酸，眼泪像止不住的长河，奔涌而下。
太岁奄奄息，却还努力打强精神，对她挤出个笑脸：“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你拌嘴怄气啊，也不会……笑话你是暴力女了，你……该开心才是。”
瑶光哭的更伤心了。
太岁伸出手，想要帮瑶光拭泪，又好像想摸摸她的脸颊，喃喃自语：“哭什么，你……哭起来，就……不好看啦……”
瑶光哭得更凶了。
太岁的手指刚刚触及瑶光的脸庞，就软绵绵地垂了下来，眼中神色慢慢消散，变得暗淡无光，紧接着，眼皮垂下闭目死去。
“太岁！”瑶光看着太岁这个样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柳随风见状，叹息了声，走过去揽住了瑶光的肩头，让她在自己怀里哭泣，看着太岁模样，心里不由阵后悔。
若自己早点来，若自己早下决心撞开大门，他还会死吗？
“唉！”柳随风长叹口气，眼睛也红了。
……
……
青云观如既然的破旧，今天却更多出份萧瑟。
大门外的路旁，出现了座新坟，坟前立着个灰黑石碑，上面只简单写了四个字——太岁之墓。
不远处，县丞带着班衙役候着，他们身后队伍中有两辆囚车，分别囚着薛县令和德妙，二人披头散发，神情沮丧，特别是德妙，眸子中已现死意，显然已经绝望。
太岁墓前，个木板，两块砖石，搭成了个简陋的祭台，祭台上面放着瓜果等祭品，瑶光神色严肃的将着杯酒倒在墓前，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时无言。
柳随风站在瑶光身旁，同样脸肃穆的将手中酒倒在坟前，看着墓碑，长长叹。
二人毕竟不是太岁亲人，因此并未带孝，只是柳随风换上了套灰色长衫，以示肃穆。瑶光换上了身黑裙，多了丝叫做成熟的气质。
二人敬过酒后，起取过香，点燃后，对着太岁的墓碑行礼。
“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但我已经把你当成兄弟，如今赖你之力捉住德妙，好兄弟，多谢了！”把香插坟前，柳随风眼睛有些发红，沉声道。
瑶光却并未多语，只是深深的看了墓碑眼，好像要把它刻在脑海中样。
“哎……”柳随风叹息声，转头朝瑶光点点头，低声道：“走吧。”
瑶光点头，汲了汲鼻子，转身随着柳随风起朝等候的队伍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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