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惟有痛苦而已。”

　　楚留香了然道：“你想找她为你师兄报仇？”

　　沈珊姑咬牙道：“不错，我恨她……恨她。”她看着楚留香，眼中闪过狐疑，她还没有见过楚留香去掉易容后的样子，也许是索性说了这句话，她倒是自觉的说道：“我大师兄出门前，曾经接着一封书信，然后就坐在这画像前，痴痴的坐了一夜。”

　　楚留香眼睛一亮，追问道：“这女子叫什么名字！“

　　旁边呆若木鸡的孙学圃却是忽然道：“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秋灵素。”

　　“秋灵素’’这三个字说出，楚留香很是吃惊，他忽然记得在天鹰子包袱里所瞧见的短笺：“还君之明珠，谢君之尺素。”那短笺下的名字，岂非正是“灵素”。

　　这封绝情的短笺，莫非并不是写给天鹰子的，而是写给灵鹫子的，灵鹫子“失踪’’后，天鹰子就和沈珊姑起了同样的怀疑，为的也是要找这女子。

　　吕阳看了眼楚留香，简单道：“你怎么不去看看那幅画上画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佳人？”

　　楚留香此时才抽空看了眼桌子上的那副画卷，然后又是一惊。这画上的女子，眉目宛然，栩栩如生，果然是人间的绝色，这画上的女子竟和他在西门千屋里所瞧见的那幅是同一个人。

　　西门千屋里四壁萧然，只有这幅画，可见他对这女子必定念念不忘，他至今也是独身，想必是为了她。

　　而灵鹫子竟为她出了家。

　　到目前为止，至少有三个男子为她神魂颠倒，那就是西门千、左又铮和灵鹫子。她若是写封信要这三个人去为她死，这三人想必也是毫不迟疑的去了,而此刻，这三个人果然都已死了。

　　远在沙漠无法探索的扎木合，想必也不会是例外。

　　孙学圃喃喃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要追索这一件事，但是这件事终究过去太久了，二十年了，就像这位公子说的，她说不定早已嫁做人妇，当初得到这四幅画卷的人，也终究是一场空。”

　　“可不是一场空啊，甚至为此嵩明。”楚留香苦笑道：“她找你这样的名手来画像，为的就是要将她的美丽尽量保留在纸上，再送给那四个男子，这样，她虽然离开了他们，他们却再也忘不了她，她要他们每一次瞧见这幅美丽的画像时，都要为她痛苦。”

　　旁边的沈珊姑咬牙道：“好毒辣的女子，她的目的果然达到了，我师兄每次瞧见她的画像时，都像是被刀割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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