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递上我的结果,陶然先是一愣,后一笑说:“没看错你,你真需要这份工作,算了,看来你也没啥问题,明天正常上班。”
陶然说话跳跃性挺大,反正我要的是工作,没心思仔细想这个女人。
晚上我没去下货,我想第一天上班,得有个精神头,搞顺了稳定了再去不迟。
晚上我还是齐整地回到家时,江怡莲明显感到奇怪,竟然不再是只看我一眼,而是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讪笑着:“老婆,今天我够乖吧,得给我画个勾。”
依然是冷面,但却是给我画了个对勾,第一个对勾。
我又蜷在了沙发上,扑地一下,一条毯子飞到我身上,江怡莲转身进了里屋。
反正这氛围,诡异,但我习惯了。
第二天早早地去报到,讨好地站在陶然面前:“陶姐,以后请多关照。”
陶然一笑:“跟我来,去理货组。”
好看的红裙子旋出一阵香风,我巴巴地跟在这阵红旋香风后面,香味扑进鼻子时,我格愣一下,熟悉,是的,如我妈用的香一样,看来,陶然,活得够精致。
理货组在一楼卖场尽头一间逼仄的小屋里。
进去时,哗,全是熟女啊。那味道,也算是香味吧,不过够刺鼻。
“陶姐,陶姐,陶姐,陶姐,陶姐,陶姐!”
我地个妈俟,无论大小,无论老幼,包括那个我进去一眼就发现的怕是得有五十多我怎么着也可以叫阿姨的大妈,也是跟着一起异口同声地恭恭敬敬地叫“陶姐”。
瞬间明白,陶然为什么第一次见我就爽快地说让我叫她“陶姐”,这个姓后面的“姐”,不代表年龄,代表的是一种江湖地位。
红裙飘然,陶然在她的这一亩三分地里,真的如神仙姐姐一般。
“那个,小张,他,金海洋,以后就是你的了”。陶然快声脆语,扯了我一把,对着对面的老女人叫了一声。
熟女们有了压抑着的笑,这意味,我懂。
而我不懂的却是,这被陶姐叫“小张”的,恰是年纪最大的那个女人。“姐”和“小”,在这里,与年纪无关。
“你,叫她张组长,好好干。”陶姐放下扯着我的手,飘出门。
我快步跟上:“陶姐,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话出口我说悔了,本想恭维一下,表个态啥的,于我而言,陶然还真不错,哪知情急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来。
陶然明显身形一呆,快快地转过身。
完了,我脑子一哄,说错话了。
却是一个嫣然的笑,诡异。转身,飘去,香味还是那么诱人,高档的化妆品。
再进去时,没了陶然,我所有都得叫姐的这些女人们,嘻嘻地笑着,围了上来:“小伙子,咋啦,为情所伤?怎么到这来啦?”
“这正经的小鲜肉啊,还来和我们抢饭吃。”
我对着老女人恭敬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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