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可是您的孩子啊，我要是畜生，岂不是骂了您，那多不礼貌不是？
不过这话，怂逼苏念可不敢说出口，是要挨鞭子的。
万湛怒瞪了苏念一眼，而后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额头上全是汗渍。
狗腿子苏念虽然怂，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乎，她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来，给她的哥虎娘倒了一杯茶水。
“娘哎，您看您这头上都是汗，实在是太累了——”苏念象征性的隔空给万湛擦了擦额头。
万湛：“......”
“来，娘哎，快喝口水，缓缓。”
万湛收一抬刚想挥过去，对上顾怜生的眸眼，眉头微皱了皱，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接过了苏念递过来的酒杯。
不过万湛虽然手上是没动粗，但是嘴上是丝毫的没有留情。
“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哎呦呦好可怕哦，给你打，给你打，真打死了我，看爹爹不休了你！到时候您老可就哭鼻子去吧！
苏念在心里爽歪歪了一番，现实中接着怂蛋。
她身体微颤，眼含水光氤氲，委屈巴巴的看着顾怜生。
“爹爹，您看娘亲，要打死我！”苏念抬袖掩面看起来是伤心极了，“有时候我都不是怀疑，而是确定我不是娘亲生的。”
顾怜生哪里看的下去自己的女儿受如此大的委屈，眼泪也是汪汪的往下掉。
“月漓，别乱想，你娘是亲生的，她爱你，只不过不太会表达...”
苏念：哎呦我去，妈妈呀，爱我？打是亲，骂是爱吗？受不起受不起，逃了逃了......
“爹爹——”苏念躲在顾怜生的身后，畏畏缩缩的偷瞄着万湛，“你看娘亲，她瞪我...”
顾怜生一记眼光看过去，万湛神色慌张了一下，眸眼明显没有刚才锐利了。
“怜生别听她胡说，这小兔崽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苏念：“......”
好家伙，又是兔崽子，又是狗的，我这能力还挺强的，随机变换？
“妻主！月漓是我们的孩子，你怎能成天拿一些牲口来比拟她？”
怂逼苏念开口，“就是就是！”
万湛眼光瞥向苏念，苏念立马闭嘴，老老实实。
“爹爹，这也不怪娘亲，是我...”苏念颔首低头，看起来真的是——
弱小。
“...是我太不争气了，整天跟个小孩子一样...到处惹祸，所以娘亲才那样的。”
“我哪样！”万湛声音冰冷。
“妻主！”
万湛语气柔和，“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眼下是要给出解决方法才是。”
苏念冒头，“娘哎，您看我这天资聪颖的，明年春闱必定会入围，说不定还能当着状元郎玩玩。”
“状元郎？”万湛的眼神轻蔑。
“哈哈...”苏念干笑了两声，“上榜！上榜肯定是没问题的。”
回头真考个状元郎还不得吓死你，学霸苏念记心上了。
这次的万湛并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些。
“然后呢？你想做什么？”
苏念屁颠屁颠的凑上前，为万湛捏肩捶腿啦，总之比狗腿子还要狗腿子。
“嘿嘿...所以要不您和爹爹挑一个好日子，把我俩的事给办了呗，免得到时候事情败露，说您万大人管教不严，杂七杂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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