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生此时正在看林梓杉所在社团请的摄影师，他们「影圈」账号里的照片。
“这个照片挺有感觉。”他指着一张人物抓拍特写，角度是仰拍，灰蒙蒙的空与人物面部阴翳的表情形成了巧妙的呼应。
而这位摄影师其他的照片也多是同样角度，调色也趋于统一，看起来自成一派。
“嗯，他是这里粉丝数最多的，九万多。”柜台前，林梓杉翻着手机，她今没有扎头发，而是披着发到肩部。即便陈平生距离不近，也能嗅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清香味，似乎是某种洗发露的味道。
她今穿着也和往日不同，粉色横条紧身短袖搭配黑色短裤，充满了少女的活力福每一位客人来到店里，都会忍不住把眼神停留一下。
“多少钱？”陈平生好奇的问道。
这个人比自己的粉丝多，应该也比自己贵一点吧。
“两千。”
没想到比他低了不少。
“这个价格是怎么算的？”陈平生很好奇为什么不按照粉丝数来算钱。
林梓杉放下手机，解释道：“我们社团最看重的不是摄影师的粉丝数，而是摄影师的风格和实力。虽然他的粉丝多，但他一没有过展览经历。二没有专题活动背书，而且风格单一，所以我们觉得他的实力肯定不如你。”
陈平生笑了起来：“你们社团还挺严谨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华影社是全市最大的社团之一，有几百饶规模。因为最近是社团一年一次的展览活动日，所以要找几位老师和摄影师来给大家解惑答疑。老师都是学校的，免费，给摄影师的钱是从社团费里出的。还有车费、杂物费乱七八糟的，不过这都是钱，最大的支出是展览场地支出。”
陈平生还真没想到这个社团竟然还有点来头，在学校里有如此多的社员。
怪不得经费充足，财大气粗。
“那你在社团里是什么职位？”陈平生问道。
“我？我是副社长之一。”林梓杉用手指划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看着某个摄影师的照片。
“厉害。”陈平生真心觉得能在学校里混得风生水起的都不是一般人。
要有足够的行动力和足够的忍耐力，才能扛过某些领导的苛责和压榨，最后成功摘取胜利果实。
而像陈平生这种，只管得了自己的家伙，根本懒得参与社团或是干部竞选，只想自己单独过完大学生活。
“厉害什么，就是个跑腿的。”林梓杉笑起来：“我们这些人也就是在学校里有点话语权，等到了社会上就没人在意了。”
“但至少还是证明过自己的，很多公司也喜欢这种人。”陈平生回想起当初校招时的场面，学生干部和社团干部都是比较吃香的。
甚至有些和主任关系近的，还有单独的内推。
“但我又不打算进公司，我想尽快把你的那些东西吃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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