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夜淡淡地瞥了顾云清一眼，开口道，“难道这样子不好吗？”
“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顾云清不解地道，“我看那个四皇子的面相，也不像是心胸开阔之人啊！”
“如果他真要找我们的麻烦，你又该如何应对？”凌墨夜看着顾云清，淡声问道。
“这个……我暂时还想不到。”顾云清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一副纠结的表情。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到。”凌墨夜轻挑了下眉梢，眼眸闪过流光，又用手指轻敲了一下顾云清的脑袋，勾唇道，“真笨！”
“那你说该怎么办？”顾云清有些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当然是杀掉。”凌墨夜唇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透着几分薄凉地道，“难道还要把他当成是祖宗来对待吗？”
更别说，他对自己的祖宗还真没有什么尊敬之心。
“四皇子与你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有血缘关系的。”顾云清提醒道。
“我连他老子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他。”凌墨夜冷笑道，否则他也不会直接在圣皇城里明目张胆的杀人。
“他老子也是你老子。”顾云清挑眉道。
“你这话不是在膈应我吗？”凌墨夜不悦地蹙眉道。
“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顾云清看着凌墨夜，语重心长地道，“杀兄弑父需要谨慎，不然很容易会身败名裂的，就算真要做，也最好是找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暗中去处置。”
凌墨夜闻言，嘴角禁不住一抽，道，“我还以为你是反对的。”
更没想到，顾云清想的竟然比他还要多。
“我为什么要反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肯定会小心眼的记仇，然后想着有机会就立刻报复回去，这就是我的原则。”顾云清嘴角微微翘起，眉梢轻扬，眯了眯眼，道，“不瞒你说，曾经我也想过要去弄死顾府的那些家伙，只是很可惜，我压根就没有那个实力。”
不过说到最后的时候，顾云清又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球，耷拉着脑袋。
凌墨夜眸光微动，伸手摸了摸顾云清的脑袋，勾起唇角，道，“等你的修为超过他们之后，便有机会去报仇了。”
他不知道顾云清曾经在顾府里受到过什么样的欺负，但那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记忆。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替我去报仇呢！”顾云清目光幽幽地看着凌墨夜。
“那也可以。”凌墨夜淡然一笑，勾唇道，“我以为你会更想亲自去报仇。”
“你可别把我看得太傻，若是有人肯无条件地替我报仇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拒绝？”顾云清冷哼一声，嗤之以鼻地道，“我可不在乎是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反正只要那些人过得不好，我就特别开心。”
“其实你的这种想法，我是十分认同的。”凌墨夜勾唇笑道。
“这说明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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