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问道。
“啊，如果可以的话。”
虽然季俊哲一定能找到自己在哪，但是如果曲涟透露，他会找的更快一点。
毕竟咖啡厅比不过家里的床啊。
季俊哲那边，办公室内的气压是从未有过的低。
王秘书咽咽口水，“季总，查到了。”
“嗯。”
只听到声音，连头也不见抬。
刚刚的药效已经过去，现在的他整个人只剩低气压。
“是……”
王秘书正准备开口，季俊哲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见季俊哲先是一阵欣喜，随后又失望，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可怎么是好，看样子这个电话不是黎旭晨的。
然而季俊哲还是接了起来。
“什么事？”
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情绪。
对面传来笑声，“季总这是什么语气呀，听说你和黎旭晨闹矛盾了呢。”
“挂了。”
他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曲涟赶忙拦下，“哎，急什么，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啊。”
她的话成功的吸引季俊哲，挂电话的按键并没按下去。
“我遇到黎旭晨了。”曲涟说着，“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
“在哪？”
季俊哲并不想听她说太多废话。
他现在只想知道人在哪。
虽然自己能找到，但是自己查未免太慢。
“呀，要知道哪有这么轻松的事情呢，季总也是商人，要得到信息，总要拿什么来换吧。”
曲涟说着，顿了顿，“就之前那个项目如何，你给我让一个点的利。”
“你真的知道他在哪？”
“不然我给你打电话做什么。”曲涟的声音有些慵懒。
季俊哲沉默了一会，“你告诉我，我让王秘书拟定合同。”
没想到这么快就决定，曲涟心情大好，“成交。”
挂断电话，一旁的林韵有些不安，“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嗯？有什么不好？”
“那黎旭晨不是你朋友吗？你拿朋友来换利益不太好吧。”
林韵并不懂这些商界的勾勾绕绕，只单纯的认为朋友不应该这样。
听到这话，曲涟笑的合不拢嘴，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门，“谁说我们是朋友啦。”
“那你们……”
“不是所有能聊两句的都叫朋友，有些只是因为尘世的人情世故。而且，我想跟人家做朋友，人家可不一定允许呢。”
她看着林韵满脑们写着问号的模样，笑意更深，“好啦，就算我不告诉他，这一个点的利他也是要让的。”
早晚的问题罢了。
“那为什么刚刚……”
“你觉得我和季俊哲很熟？我和他还有和黎旭晨都远没有熟络到可以互相干预私事的地步。”
“所以，对于我们这种关系而言，利益是最干净的，我要告诉他信息，必须得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这样他才不至于怀疑。”
林韵摇着脑袋，好似并没听懂一般，“你们真麻烦。”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曲涟笑笑，掩盖掉眼底的一抹伤感，“没事，这些你不需要懂。”
她也是受了伤，重新站起来之后才明白的某些道理。
如今的她要撑起曲家，许多事即便不想，也要强迫自己学起来。
和季俊哲谈的那个项目迟迟没有敲定合同，就只在这一个点的利。
季俊哲其实早已经有松口的迹象，而她只需要再强追一番，合同就能拿下。
现在不过提前拿下罢了。
“我在你身边，不懂这些会不会不好啊？”林韵仍旧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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