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终于点头。
“海棠,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怎么选才不会错?”
“怎么选都是错!”海棠一拍桌子,说的很是斩钉截铁,“雪啊,难道你没有听过饭米粒和蚊子血的故事吗?”
“啊?”
对于海棠充满跳跃性的思维,卓乙雪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海棠突然诗人一般的从凳子上站起,饱含深情道;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卓乙雪听完,觉得似乎有些懂得海棠的意思了——她就是皇上的红玫瑰或者白玫瑰。
“我懂了,你是说我若选择进宫,我就成蚊子血或者饭米粒了。”
“啥?你说的啥?”卓乙雪一句话讲海棠从诗人的情绪里拖了出来。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真是不理解姐的比喻”海棠抚胸做失意状,却听到方筝说道:
“两个都娶回来不是挺好呃,当、当我没说”
见方筝打住开始给自己猛灌茶水后,海棠和卓乙雪才收回那恶狠狠的眼神,继续探讨刚才的话题。
“雪啊,假设你留在宫中,时间长了,你会觉得那高墙大院里争风吃醋的生活其实就是一滩蚊子血,而无拘无束的江湖才是你心中的白月光;但你若选了活在这自由的市集中呢?要不了多久,你也会觉得这里的生活苍白、寡淡的就像一团饭粒,而那绿瓦红墙里的人,永远都会是你心口上的那颗朱砂痣所以我说,现在摆在你面前的这两个选项,不论你怎么选,若干年后你都会觉得自己当初选!错!了!”
海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顿觉口干舌燥,仰起头就是一大碗茶灌了下去。
“是吗?怎么选都是个‘悔’字吗?”
卓乙雪神色黯然,觉得前途更加迷惘了。
“小雪,你莫要听海棠的,你的事情,不论哪件,我和海棠定是愿意竭尽全力相助的,唯独只有这件事,我和海棠却是无法插手,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方筝伸手拍了拍卓乙雪的肩膀,以示鼓励。
“帮我出出主意也不行吗?”
“感情的事情,向来都只是如鱼饮水,外人又岂能感同身受?若无法感受体会,又怎敢胡乱出主意?小雪,你和皇上的事情,不管我们如今分析的多透彻,道理讲的再通顺,那又如何,你要求得终究是你自己的心意,你若喜欢,错了又能如何?”
“娘娘,奴婢借用茶馆的厨房,不甚熟悉,折腾许久,只炒来了一盘这个。”
三人的谈论被突然出现的秋翎打断,只见她黑着一张脸端来了一盘菜,像上酒席一般,捧出了一盘黑乎乎、认不出原材料的东西,端正的摆在卓乙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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