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蠕动了半天，却没有说出话。
被踢走的吕顺也是神情巨变，早已被弟子搀扶起来。
止住了痛苦和血液的他眼中更多地是惊喜。
倒在远处的李洵没有声响，直直地看向天空，仿佛场内众人与他无关。
不过那尘封的画面却一道道的闪过。
一个个曾经被封存的画面渐渐融合进记忆里，让他面容嘲讽之色越来越浓郁。
自嘲之笑：“嗤，原来是这样啊！”
思绪，回忆交错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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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天空下，一个少年傲然而立。
“李师兄！今天是你十六岁的生辰，谷主说你可以自行出去！”
“恩，知道了！”
“那去先拜见下师傅吧，然后再出去转转。”
看着弟子远去，俊朗少年心中想法一生，身影渐渐像深处走去。
可少年，没有想到，出去走走看看世界
这却成为他一生的奢求！
………………
“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焚香谷禁地？”
来拜见师尊的俊朗少年擦了擦嘴角，吐出那胸中瘀血才顺了过气。
眼中之人三十五六的年纪，一身暗红服饰，如果细心观察，会发现满头黑发也有几分向红色转变，只是在这黑中转红的变化中，仍有几根银发，闲的不伦不类，怪异至极。
此时，
来人神情玩味：“成长的不错！看来‘降裑’也可以施行了。”
刻意变化的嗓音，嘶哑刺耳，很不舒服。
“回答我！为什么出现在此处？”
少年神情戒备，高声质问，希望可以能引来路过的人关注。
察觉到了少年的意图，男子大手一挥，此方天地仿佛被禁锢。
“你无须知道所有事情，我只问你，是愿意追随我而死，还是愿意现在就被我毙与掌下。”
少年李洵眉毛一皱，对对方有些忌惮。
“眼神不错，的确有几分胆量！看着这些年让我满意份上，先给你几分甜头！”
看着少年的神情，男子一指而下，直击李洵脑海。
李洵面色大变，没有发现中年男人话语中的弊端，所有注意力全部望着直直攻过来的那一指，眼看避无可避，浑身好似都被莫名气机控制住了身体，难动分毫。
李洵还是闭上了双眼，脸色苍白。
片刻后……
猛然瞪睛，面部表情由解脱到疑惑，复杂难明。
“这～这是我焚香谷秘本，玉阳洞虚篇，你你怎么会有？你把我师傅怎么了？”
男子初听此话，神情舒展，还有了丝缓和，意念一动，就有了措辞：
“你那老鬼师傅，身有暗疾，总有发病之时，而今日他早就离开。至于你这道法秘术，在我眼里想取来易如反掌。”
听闻男子解释话语，李洵变换万千。
同时也渐渐明了，以前也发生过来看师傅，却没有回应之时，那时只以为是已经闭关，没想到～
想到这里，各种念头顿起，对于现在的境地有些踌躇。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过了许久，
看着阴沉不定地少年男子率先开口。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给我你的答案？”
“我要给你什么答案？“少年清醒，不屈地看着对方。
对方却似早有计较，听闻没有任何惊讶。
他本身的想法，岂会轻易改变：“既然如此，看来我也不需要答案了！”
说罢就一掌而下，不给少年任何机会。
“轰~”
强势而下，奔山倒海！
没有任何的抵抗！
在绝对力量面前，毫无悬念，也仿佛本该如此。
“咳咳咳~~这就是....要死亡的感觉么？”
深受重伤的临死少年，喃喃自语。
这一刻，前所未有地清晰感受着突然打开了一所大门地世界。
不远处，
让他惊喜的发现，竟产生了一种无比熟悉之感。
深知时日无多的他若有所思般看向了男子的身后。
一愣，又安静了下来，仿佛卸下了伪装般的安稳~！
少年的神情，被中年人一丝不落地尽收眼底。
狐疑地也转头望向了少年目光停留的地方了，
气机感知之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就不甚在意。
再次关注眼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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