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窗上，漂亮的眉皱成一团，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思思姐还没教到该如何理这种状况，景欢从视镜里望了眼，事办：“柯总，你家住哪里？”
“......嗯？”柯青云嘤咛了声，缓慢地睁开眼睛，车密闭的空间让有点不上气，视线都不聚焦，“先把车窗打开。”
“好。”景欢忙把车窗户全都降到底，带着寒意的空气瞬间涌车，柯青云的疼终于得到缓解，目光上移到驾驶位，微微怔住，来接的不是朱思思，而是那孩儿。
“柯总，你还好吗？”
柯青云半天不说话，景欢有点担，扭正看是不是哪里不服，猝不及防地对方那双邃勾魂的桃眼，跳顿时漏了半拍。
这种觉景欢很熟悉，六年前经常会借着拿东西或是果的借去景源房间偷瞄柯青云，每次被柯青云的眼神抓获时，就是现在这般跳加速。
那时候年纪，不懂得伪装，喜欢就是喜欢，什么事都写在上，现在不一样了，即使如打鼓，也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好巧。”柯青云角浮现笑意，看着景欢，“朋友。”
原来还记得。
表白被拒放在当时确实是件让人特别难堪，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景欢连续两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哭，第二天眼睛肿得像核桃，景刚问句怎么回事，景欢就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却什么都不说。
这让景担坏了，连忙跟请假，带景欢去看医生，医生说孩子是学压力太造就得低落，并没有太问题，可景吓得一整年都没催过景欢的功课。
年少时遇到的人过于惊艳和优秀，景欢承认自己很难忘掉眼前这个人，可不代表还奢望能和柯青云发生点什么，时间虽未能帮忘记一切，可教会从容和面。
“是，好巧柯总。”
以前总追着叫姐姐的孩儿，有天突然一本正经叫柯总，柯青云微愣，扯了扯角，问起：“景源现在成绩怎么样，今年该考学了吧？”
“你他补完，他的成绩就一直很好，今年考上了A。”景欢说：“我总提起你，说谢你当年我弟弟补功课，让他在数学这门功课上开了窍。”
柯青云不以为意地笑笑，“那你呢？”
“我？我明年就毕业了。”景欢说。
柯青云抬眼：“你考了研究生？”
“嗯。”
柯青云点点，没再继续追问，酒劲儿散了，巴里开始有点苦涩，顺便到袋里烟，抬眸时注意到景欢的目光，顿了顿。
“介意吗？”
景欢摇摇，“不介意。”
烟味并不呛人，甚至还带点淡淡的果味，景欢从视镜里望过去，柯青云指间着香烟，额抵着背，将里的烟圈轻轻。
一根烟燃尽，柯青云推开车门将烟蒂扔路边的垃圾桶，并没有急着回车里，而是弯着腰在垃圾桶旁站立了许久。
景欢的是背，看不到上的神，景欢张望了两次，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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